城外军营。
卫知白无聊的叼着一个干枯了的狗尾巴草,正叉着腿坐在一个看上去颇有年岁的长椅上。
“你说你,替那虚伪的皇帝卖命一辈子,最后得到了什么?”
“你觉得他若是信得过你,能让你刚上任丞相,就派你去了天山那种危险的地方?”
此时此刻,秦申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根柱子上,脸上的人皮面具早就被阿阳给撕了下去,如今脸上大大小小不少伤口,疼的他龇牙咧嘴。
“既然你知道,就应该清楚在我这儿,你得不到你们想要的消息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卫知白一笑,指了指墙上的各种刑具:“你觉得,你能熬到什么时候?”
秦申看了一眼,冷汗当即从额角滑落,这么多年他一直养尊处优,哪里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沦为别人的阶下囚。
“今日我有些累了,就先不动你,你再好好考虑考虑,我这个人,怎么样,我够不够仁慈?”
卫知白勾着嘴,眼睛笑的弯弯的,眼角那颗通红的泪痣却衬得他略显邪魅,只让秦申觉着这人就是个变态。
“好好想想吧。”
语罢,便起身从牢房中离开。
才刚踏出大门,阿阳正站在门外,见人出来连忙跟上:“怎么样了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
卫知白眨了眨眼,一副我听不懂的模样,阿阳暗自攥起拳头,这人总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,他若不是侯爷亲自找来的,阿阳一天能打他八百回。
见阿阳绷着脸,卫知白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你这人可真有趣。”
“行了,我今天先吓吓他,你有没有听过,当人的恐惧到达顶峰时,他的精神才会立刻崩溃?”
语罢,卫知白抬起双手交叉放在:“晾他一天。”
“对了,你再安排几个人,去他隔壁的牢房里叫,叫的越惨越好,一晚上别停啊。”
看着卫知白远去的背影,阿阳只觉得一阵恶寒,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,他总会被卫知白表现出的行为所迷惑,如此便会忘了,这人曾经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影阁阁主。
威远侯府。
这几日顾止渊正忙着调查二皇子一事,江妩本想帮忙,奈何身体条件并不允许,只能没日在院子里适应体内那股不属于自己的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