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昭昭惊叹的捧着祁枭的脸:“哇,爹爹,你太闪亮了,和南宫少傅一样”

    某人额角黑线,本来高兴的心情一落千丈。“南宫砚?那老小子怎么能跟我比,你很喜欢他吗?”

    他可没忘,刚回京的时候,昭昭还要认那人爹呢!

    云昭昭奇怪的坐在床上,不明白为什么爹爹每次提到南宫少傅都不高兴,不过嘛,从床上站起来,拍了拍祁枭肩膀:

    “放心吧爹爹,在昭昭心里,你是最厉害哒,昭昭最喜欢你”

    这还差不多,祁枭顿时绷不住,笑的开怀。

    只可惜,他高兴的太早了,战场上风靡所向的摄政王,到底没某个心黑的算计多......

    翌日,静堂里。

    云昭昭看着高罗迭起,犹如小山一般高的作业,夸张的张着嘴:“少傅大人搞错了吧,昭昭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作业没写?”

    南宫砚没瞧她,坐在茶案前品茗,淡淡说道:“你昨天走的太快,马上就要考试了,每个夫子都留了作业,这些本该是你昨晚完成的”

    这也太巧了吧,云昭昭抓着脑袋上的小啾啾,过去扯住南宫砚的衣袖:

    “少傅大人,昭昭已经很可怜了,牙掉了一颗,啃鸡腿都费力,能不能减少一些作业啊,昭昭做不完,真的做不完”

    令她吃惊的是,南宫少傅一改往日温柔,轻轻把衣袖拽了出来,冷冷睨了她一眼:

    “与我无关,你是我什么人?我为何要帮你?”

    好冷啊。

    其实,某人不过是恢复本色而已,对待外人,南宫砚一贯如此。

    看了眼日头,南宫砚走去软榻上补眠,阖上了眼睛:“出去吧,该上课了”

    不要啊,没完成作业,岑夫子非要念叨一上午不可。

    云昭昭丧气又害怕,躲去他身边,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觉得,南宫少傅不会真的生她的气。

    她软呼呼的小肉手使劲儿晃着他,语气焦急:“少傅大人,帮帮昭昭吧,求求了”

    南宫砚掀眸,觑了她一眼:“改个称呼,或许,我可以帮你”

    改称呼?

    “南宫少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