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，现在整个人已经有些茫然。
就是陈灵都少有的不语。
至于谈墨，她好像兴致不小。
很认真地去看那些傀儡。
这些傀儡都是一些古典人物，它们形态各异可细数都能够对上传说之中的人物。
杨家将，包青天，狄仁杰，武则天……
真的看下来，就是近代史也不少。
谈墨盯着盯着突然问一句：“你们说傀儡使用以后会有使用痕迹吗？”
“有，但是傀儡使用痕迹不会太明显。因为它们身上每日都需要用桐油刷洗。”
我解释的时候突然走到傀儡身前仔细观察。
就是再刷洗这些东西用久了都会有痕迹。
可是这些傀儡没有任何使用痕迹。
这不是重要的，重要的是这些傀儡双目没有开过的痕迹。
因为演傀儡戏和传说之中的那些京剧相同。
它们必须开目，点睛，冲神光才能够上台。
而每一次结束以后还要给他们进行一套流程去除这些东西。
这就导致他们的身上一直会萦绕些许不同的气息。
但是这些身上什么都不存在，那就证明一点。
这些东西是新的。
“这是一个人为的杀人案？”
我古怪地问着。
陈灵看着这些傀儡也没想明白。
谈墨想要伸手摸一下，我却下意识的拽过来她。